《她和阿爹的心頭肉》[她和阿爹的心頭肉] - 第一章
尋長兄,問春日都過了,我阿姐怎得還不回?
長兄正在畫畫,畫上的人眉眼彎彎,一條辮子垂在胸前,身上穿的還是她舊日里的青布衣。
畫上的人是我阿姐,她是我阿姐。
「後院的老槐樹長的那般高,你同長兄搬了梯子,去那樹杈上等她,她若是回來了,你一眼便瞧見她了。」
長兄搬了梯子,同我在那樹杈上坐了一日。
已是夏日,卻不很熱,微微有些風。
「長兄,我想吃阿姐做的餛飩。」
我咽了咽口水。
「我也是。」
長兄低着頭,不知想到了什麼,嘴角抿了個淺淺的笑。
長兄忙的很,哪裡有時間日日陪着我。
我每日無事,便一人坐在那樹杈上。
遠遠看着,東京城裡樓宇層層,總是要擋住我的視線,我伸着脖子,想看的遠些,再遠一些。
夏日裏阿姐是要給我縫細棉布的新裡衣的,因為我愛動,出的汗多,要有好幾件換洗才好。
夜裡我抱着阿姐的畫像睡覺,對着那畫喃喃自語。
阿姐,我又長高了好些,裡衣穿起來都小了,你何時回家呀?
恰好阿娘來尋我,聽見了,抱着我又哭了一場。
阿娘總說阿姐是我家的福星,若沒有她,便沒有溫家。
阿姐亦是她和阿爹的心頭肉,尋她不到,他們不知有多疼。
我不疼,我只等着她,我聽她的話,日日都好好吃飯睡覺,日日都過的開開心心,她知道我聽她的話,定然是要回來的。
阿娘給了我許多碎銀子,我一兩都不曾花過,全攢在錢匣子里,日日拿出來數一遍。
我阿姐最愛數銅子兒,每每數時,她總要彎着眼睛笑,說寶珠,你看我們又存了好些錢了,等你嫁人時,阿姐定然能給你攢出一副厚厚的嫁妝來。
如今我也有錢了,我要給我阿姐攢嫁妝。
隔着一道牆,是個極大極敞亮的院子。
每日一早便有個人呼呼喝喝,不是在耍刀就是在弄槍。
他生的高,臉也不像我阿兄們那樣白,下巴方正,看起來又端肅又英武。
他刷槍時,那銀槍似長在了他手上,騰挪輾轉,很是好看。
我看遠處累了便看他,他很愛穿一身黑色的胡服,顯得腿很長。
我阿姐說了,男人長的好不好看不緊要,最緊要的是腿要長,腿長的男人幹活不怯場。
我知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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